piedo

在全国人民面前虐狗!干得漂亮!

修行黔南:

一如既往的名废

这是之前参小料的文，现在完售应该可以放出来见人了

必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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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Parker！”高高壮壮的男生猛地一个虎扑压到前方稍矮一点的男孩肩上，“今晚还是不去吗？”

“Watch out man！”男孩条件反射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甩出去，长袖外套覆盖下看似纤细的手臂绷起外人看不到的肌肉，意识到不对之后立刻放松下来转为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侧头对明显不满的男生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我婶婶你是知道的，如果我晚于正常放学时间一个小时回去——”

“Okay，乖宝宝Peter回去享用婶婶精心准备的小甜饼，顺便换下一天没人帮忙就拿它没有办法的口水兜。”

Peter扬起手刀劈向对方，男生一缩脖子哈哈大笑着跑走，放学时间柔和的阳光洒满整个走廊，留下一路欢乐张扬的笑声。

 

拒绝同学聚会提议的Peter没有如他所说老老实实回家做他的乖宝宝，在即将进入皇后区之前自行车头灵活地拐了个弯，Peter加快腿部运动，两个轮子底下生风迅速冲向整个纽约市最繁华的地区，在他头顶遥遥相望的那栋最高的建筑上，Avenger的巨大标牌即使还没亮起黑夜中闪烁的霓虹也足够引人注目。

大厦早已开启对他的权限，Peter推着看起来和这里画风格格不入的脚踏车，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大门直抵顶层最终Boss住的地方，一路上还和眼熟的员工打了招呼。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活泼过头的少年为什么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绝对是把脚踏车推进复仇者大厦的第一人。

Peter坐电梯把脚踏车停到楼梯间——在这里当然不用担心偷盗什么的问题，虽然现在他已经进入了大厦主人的无监控生活区。

他连电梯回来的几秒钟都不愿意等，看左右无人干脆地伸出手腕，按下那个经过无数次改装更加小巧隐秘的开关一道细白蛛丝“咻”地射出，极强的粘性令它轻而易举粘到Peter想让它到达的地方再带动他整个身体飞速窜出，在即将撞上墙面时以不可能做到的姿势在半空迅速转身双腿用力一蹬，如同一只大型蜘蛛双手双脚并用在墙上攀爬。

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迫不及待想进去的房间外面趴在窗户上，静静地看了一会窗户里的人抬手敲上玻璃。

“Mr Stark——”

 

听到Friday的提示音时Tony正在给新的盔甲手臂上最后一个轴承，对精细度要求极高的工作不容他有丝毫分心，即使听到Peter的声音也只是从鼻腔里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Peter就保持着姿势安静地趴在外面看着他。

专心地将手上的任务忙完Tony抓起毛巾擦了擦脸，抬眼看向欢天喜地跳进里面的少年勾勾嘴角，“这么喜欢墙？明明只要叫声Friday她就会放你进来。”

“那是Friday放的可不是你，我喜欢你亲自开启给我的权限。”Peter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年长一些的人，Tony刚刚忙完还没来得及洗澡，一身油亮的汗水将身上的肌肉映得层次分明，有水珠缓缓滑入被纯黑色工字背心紧紧包裹的部分在接触到布料后迅速隐没，Peter的目光跟着那滴水，蜘蛛感应提高的动态视力让他没有错过它的任何移动痕迹，在它消失的一瞬间不自觉随着它同时咽了下口水。

“……Peter？”Tony张开五指在发愣的少年眼前挥动，“Hey你的大脑回来了吗？”

“什么？噢我说是的Mr Stark。”Peter挠挠头收敛了一下不加掩饰的目光，因为自己刚才看到的悄悄红了耳根。

Tony是何等的老辣，一眼就看穿少年镇定后的羞涩，他的目光在他红润的耳朵上扫了一圈没有发表意见，让Friday准备一杯威士忌和一杯柳橙汁之后随意地靠向桌沿，同时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自己僵硬太久又开始酸痛的腰，撩拨少年的下场是什么他可是清楚得很。

“腰又不舒服了吗？”Peter的注意时刻都放在Tony身上又怎么会错过他的动作，担心地靠过去，少年还不宽厚却足够温暖的手贴上酸麻的腰际一时间舒服得差点让Tony呻吟出声，他干咳一声安心地享受服务。

少年对这个显然驾轻就熟，他一边揉一边说，“我很抱歉Mr Stark，我应该意识到在你说不行了之后是真的不行了，虽然我觉得这真的非常awesome但既然不是第一次……”

“Peter Parker！”

Tony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吼，近在咫尺的庞大音量震得Peter缩了下脖子“Yes？”

小机械手端着两个杯子晃晃悠悠地滑到他们身边，Peter赶紧拿起那杯透明的往Tony嘴里送，Tony刚想脱口而出的一长串单词就这么被堵了回去，瞪着他无辜的表情就着他的手灌下一大口感觉刚才全身突然上涌热气在缓缓退去。

看他没有继续吼自己的意思Peter把另一只手臂也圈上来牢牢抱住Tony的腰，下巴垫到他颈窝里目光有点放空，无意识地又叫了声Mr Stark就默然不语，难得安静的模样让Tony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Tony的语气不是非常温柔，抚上少年头发的手却很有力，他已经习惯这小家伙每天一边嘴上不停一边用毛茸茸的头来拱自己，孺慕和爱恋交错的眼睛纯真得像一只找到母亲的小狗。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Peter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没人听清的话反而收紧手臂把自己在他身上盘得更紧，这小子的臂力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猛然发力差点让Tony一口气没喘上来，意识到这点之后Peter惊慌地松开手臂后退一步，也不去看Tony就将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

Tony头疼地揉揉额头，以为这孩子是有了什么青春期的烦恼尽力柔和下口吻，“青春期黏糊糊的小问题huh？听着Peter，如果你有什么……”

“不我没有！”

看到Tony瞪大的眼睛Peter懊恼地皱皱眉，他没有想冲Mr Stark吼，就像一个真正的青春期幼稚小鬼一样毫不稳重，“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

他该说什么？他知道他们无法像普通的情侣那样光明正大地走上街头，知道他们比起普通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比他们死得更快，知道为了照顾Aunt May的心情他们可能永远只能借着老师和学生的名头相处，知道他只是缺乏那该死的安全感。

他不去社交，不去聚会，不去像其他同学一样凑在一起谈论女孩，每天一放学就顶着实习的名头往大厦跑过得就像他以前认为最无趣的那种人——可他认为值得，他爱Mr Stark，如果在战场上有射向Iron Man的暗箭他能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自己去挡，可现实中他只是一个甚至还没成年的学生，Spider-Man可以为Iron Man守卫后背，可Peter Parker没有站在Tony Stark身边的立场。

Peter控制不住地去想这些，少年年轻的心被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重量死死压住，国家，民众，责任，英雄，他从不后悔被这个漩涡卷入其中，他只是痛恨自己脱离那身蜘蛛外衣在现实中如此孱弱无力。

Peter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简单地向Tony道了声歉直接射出蛛丝从还没关闭的窗口飞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Tony始终包容的眼神，这让他觉得他只是在哄自己。

Tony低头抿了口酒，盯着那杯动都没动过的柳橙汁若有所思。 

 

    Tony提前向Friday咨询了连续一周的天气预报，选择了一个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日期临时决定召开记者发布会，通知Pepper的时候Tony觉得这位女士几乎想将高跟鞋隔着电话扔到他头上，连忙提高语速交代完毕之后迅速挂上了电话。

总而言之，发布会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在一个阳光明朗的上午在室外顺利召开了。

面对着摄像头的直拍Tony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昂着下巴透过墨镜打量下方观众的行为嚣张又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这是在直播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传至全国的自觉，而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只是在还没开始的时候相互交头接耳讨论这次Tony Stark将他们召集起来是想宣布什么大事。

自从成为Iron Man之后Tony一直在有意识地回避媒体，除了在战斗中偶尔的惊鸿一瞥大家几乎很少在电视上见到这位社交领域曾经的爱宠，而他现在自愿脱去那层盔甲走到台前无意给了所有人一个明确的信息：大事将近，风雨欲来。

招待会正式开始，Tony保持着他的一贯不好好走路的风格一蹦再一跳来到给他准备好的话筒前，摘下墨镜的双眼在阳光下显得深邃而凝重，仿佛有一团光凝缩在他的眼底，明亮得令人心惊。

“相信很多人都很疑惑，这个几乎已经处于养老状态的暮年英雄又站在这里想干什么？我已经离开聚光灯包围的生活太久了，我也不认为大家会对一个半百老人的唠唠叨叨感什么兴趣。”

Tony的声音随着质地优良的音响缓缓扩散，几台摄影机旋转角度全方位拍摄着他脸上每一丝表情，Tony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话筒的位置，过于严肃的气场和曾经浪迹花场的花花公子明显不符，倒是有几分踏上战场后Iron Man的铁血与庄重。

“我这次叫大家过来也没有很严重的事——起码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些事。”说到这句话Tony才显露出一丝俏皮的意味，唇角微勾看着镜头眨眨眼，随后因为想到了什么整个脸部线条都柔和下来，如同一个在炫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语气都掺入些雀跃与骄傲，“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有为这个目的召开记者会的时候，毕竟在曾经的我看来找一个固定的什么人相伴一生听起来太蠢了——老套又缺乏浪漫，这是我曾经认为的。”

不理会台下倏然爆发的震惊，Tony继续说，“但是当这个时刻真正到来我发现我比想象中要期待得多，不骗你们，我掌心都出汗了。”他歪歪头，眼中明亮的光芒化为一片缱绻的温柔，“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值得Iron Man这么对待，我想一定是他——”

全副武装蹲在顶端看着这一切的Peter早已激动得不能自已，从被Mr Stark拖到这里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手脚发麻头脑昏沉，敏锐的听觉却将Tony所有的话一字不差收入耳中，剧烈跳动的胸腔内部仿佛装载了一万个核反应堆即将爆炸，他不断换着姿势想就这么飞出去抱住底下意气飞扬的人，可还是耐下性子等待说好的暗号，如同一个甜蜜的游戏，令人忐忑又期待。

Peter没忍住发出一声欢快的大叫成功吸引了全部注意，遮挡他的幕布被拉开后Spider-Man同样具有鲜明特色的蜘蛛战衣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在上方做了个高难度翻滚动作激起一片尖叫，向下跃出的瞬间射出蛛丝挂在顶端倒吊着缓缓降落在Iron Man旁边。

两人一正一倒，一隐秘一暴露，暗红色的西装和蜘蛛战衣交相辉映，同样的低调奢狂。

意识到什么的众人瞪大了眼睛，几乎屏住呼吸看着Iron Man侧过头去面向那位他们同样耳熟能详的超级英雄，他们互相对视，旁人看不到他们的眼神，仿若凝固的姿态美好得令人眼眶发酸。

“Spider-Man。”

Tony平稳和缓地念出这个名字，不顾台下爆发的巨大哗然，每一个发音中蕴含着千钧的力量。

“Mr Stark，”Peter费了点工夫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觉得此刻这声音飘渺得都不像自己的了，“I love you.”

Tony看着他红头套上两个硕大的白眼睛，微笑着将手伸向他的脖颈处——头套黏连的地方，Peter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没有做出丝毫撤退的举动。

他是如此信任Mr Stark，即使他现在就将自己苦心隐瞒的身份公诸于众也会认为他别有考量。

Tony当然没有那么干，他只是把Peter的头套拉到鼻尖露出下巴和嘴唇。

“I love you too，Spidey-boy.”

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向全国，在所有人的惊呼中向前倾身——清晰而直接地吻上了Peter的唇。

 

    他们选择了这个身份，英雄和现实就必须舍去其一。无论Tony还是Peter他们的内心都富有同样的坚持，他们的双肩担负着相同的重量。他们比谁都清楚面前是一条看不到终点的前路，这条路上一边写着责任一边写着无悔，他们能做的就是走下去，携手相走，并肩而行。

Tony Stark无法给Peter Parker承诺，但是Iron Man可以给Spider-Man，以命相承，荣誉相抵。

 

-fin-